关键词: 议程设置 铺垫效果 媒体 政治 事关重要的新闻
[摘要]:本文通过分析艾英戈与金德的《事关重要的新闻》,讨论了这本书在议程设置理论 发展 中的重要作用。它不仅通过实验的方法从内在效度上印证了议程设置,而且促进了议程设置第二层的研究。本文结合该书突出贡献——铺垫效果的评介,兼对其理论来源与意义进行了梳理,并以此为出发点,探讨了议程设置的第二层研究。最后,强调了电视的政治传播方面的意义和议程设置理论在 中国 的适用问题。
如果从1972年麦库姆和肖(bs, . E., ≈ Sha, D. L.)发表的1972年在《舆论季刊》发表《大众媒介的议程设置功能》算起,[1]议程设置的研究已经走过了三十个年头,无论在理论上还是方法上都和当初这个探索性研究大相径庭,成为传播学中一个成果丰富的领域。在这一理论的发展过程中,出现过几个关键的理论突破。其中艾英戈与金德 (Shant Iyengar and Dnald R. Kinder )16年前的一项研究——《事关重要的新闻:电视与美国民意》,历经时间的考验,显得越来越重要。[2]
虽然这本书篇幅不长,但却涉及了议程设置研究的许多领域。大致说来,议程设置研究的方法(apprah)主要有以下几个:[3]一、横剖研究,其模型来自于麦库姆斯和肖1968年夏贝尔山(hapel Hill)研究。二是历时研究。这其中又分为两个方向,一是固定样本研究[4],还有一个是冯克豪瑟(Funkhuser)开创的对媒介议程、公众议程和现实世界进行时间序列分析( tie series analysis) 的模型。[5]三是扩展议程研究。这一方向的研究已经不再限于事件性议题,而是扩展为媒介对政治候选人形象、人格的设置。四是议程设置限制条件的研究,比如近期新提出的议程融合理论也属这一方向。五是研究谁来设置媒介议程,麦库姆斯认为这是议程设置研究的一个重大转向。[6]罗杰斯等还构造出媒介议程、公众议程和政策议程的三足鼎立的扩展模型,认为应该从三者以及其他外在因素的互动中寻找议程设置的 规律 。[7]六是研究议程设置的第二层(the send level f agenda setting),即在研究事件的显著性排列的传递过程以外,进一步研究媒介议程对事件属性以及受众归因的影响。这已经突破了“议程设置”本义中“议程”的涵盖范围,所以研究者也用“框架”(fraing)这样的概念来区分这一效果与传统的议程设置的差别。
总的来看,在研究内容上,《事关重要的新闻》涉及到了上述 总结 的议程设置中的第一、二、三、四、六个方向,尤其是对议程设置的基本模型和议程设置的第二层研究贡献良多,堪称议程设置理论发展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
电视的议程设置作用
李普曼认为,媒介在现实世界和我们关于现实世界的图像中间构建了一个拟态环境 (pseud-envirnent),[8]就像柏拉图洞穴寓言中所隐喻的那样,我们头脑中世界的图像只是对拟态环境的反映。[9]虽然到20世纪80年代为止,李普曼、科恩等人对这一现象进行过形象的描述,麦库姆斯和肖等人也开创了媒介议程对公众议程的显著性等级的经验研究,但是当时艾英戈和金德在《事关重要的新闻》中却认为,“议程设置可能是一个形象的比喻,但它还不是一个理论”。这一结论可能稍显刻薄,但从某种意义上看,也不无道理。
对选举中议程显著性等级的研究主要采用抽样调查(survey)的方法,发现了议程重要性的传递现象,具有一定的外在效度。然而议程设置的作用机制是什么,受到哪些因素的影响,这些方面还有待阐明。对于经验研究而言,这一理论在内在效度方面显然还缺乏精确的验证。《事关重要的新闻》的一个重要贡献就是在内在效度上对议程设置理论进行了完善。艾英戈和金德采用连续实验和组合实验两种设计,尽量真实地复制了真实的电视新闻播出(所有新闻均采用电视网播出过的,仅作少量改动),结果发现电视新闻不仅可以在一次和一周播出中提高某一议题(issue)在观众心目中的重要性,而且这种效果还可以持续相当长时间,在研究的几个问题中,除了通货膨胀问题外(因为在调查前观众就认为他非常重要,已经没有被提高的空间),观众心目中所有的问题重要性变化都达到了较高的显著性,为议程设置提供了重要的实验室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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